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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現代奇幻]一个小人物的艳遇(全)-12
匿名用户
2024-02-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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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二十九章莫名其妙她继续说道,「可笑的是,她还搞不清楚状况,以为和王经理攀上关系就万事大吉了吗?呵呵,真是的,谁是真主都搞不清楚。」「赵波。逢场作戏是作不得真的,你可要记住。」宫菲花对着我的背影又说了一句。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,感到有些心烦,不再理会她,径直走了。本想继续回到陆游他们的包厢,但想想还是不回去了。宫菲花那句「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」的话一直在心头纠缠着,婊子有情难道真的只在床上吗?可笑的是我还真动了情。我向歌舞厅门外走去,路过大厅时候,在昏暗炫幻的灯光下,人头攒动的舞池中央,依稀看到紫月正在紧贴着那王经理跳着舞,紫月的暧昧和那经理丑恶的嘴脸瞬间被放大了,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传来,热血翻涌而上,头脑一片热寂。我推开人群,走上前去,拉开那胖子,一拳狠狠的往那赘肉横陈的圆脸砸了上去,我能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,随着紫月掩面惊呼,他倒了下去,我又上去对着大肚子踩了两踩,再踢了两脚,地上肉球滚动,我不再多看一眼,在自动分开的人群中间走了出去,在舞厅灯光还没有全亮起来的时候,逃离了现场。我一点都没有打人后的爽快感觉。外面下着大雨,我不顾一切的奔跑了起来,雨很快淋湿了我,很冷,但心更冷,皮鞋踩着雨水发出嚓嚓的一片乱响,混在雨声里,忧伤在我最不愿体会的时候,很纠结的击穿了我,划开了胸膛。不知道为什么,混乱的心里到处都是欣然的影子。欣然,欣然,我的欣然,你现在怎么样了?你还好吗?你到底在哪里?你到底过着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啊?紫月和欣然的面孔发生了错乱,我分不清谁是谁了,一会儿是紫月的冷冷的脸孔,一会儿是欣然离去的潸然泪眼,我有些癫狂,我抱着头,继续狂奔,后来跑不动了,我就对着一个垃圾桶狠狠的踢着,直到那垃圾桶扭瘪变形,我还在一脚一脚的踢着。平安夜给我更多的是寒冷。第二天圣诞节,周末。我在午后醒来,头很疼,回想昨天的一切,都很不真实,很多细节好像缺失了,比如我的手为什么这么痛,床边皮鞋都开口了到底是什么回事,我一时竟想不起来了,只觉的昨天我很不高兴。这种不高兴还在延续着,蔓延着,这种状态让我很难受,我决定要让自己高兴起来,但怎么弄不高兴就是不高兴。我无聊的点亮手机,看着那些个未接听的电话,有陆游的,大刘的,孙倩的,还有紫月的,最后一个是宫菲花的。紫月打得最多,拨了有十几次。我把手机电池拆了出来,机电分离,胡乱的仍在床上,这些人现在都不能让我高兴。我洗了个澡,胡乱的套上衣服,走出了家门。我漫无目的,没有目标,形单孤影,混在闹腾腾的人群里,到处都是天真浪漫的孩子,他们戴着红帽子,开心的拿着气球,旁边是老妈关爱的笑脸,嘈杂的声音里,听到的都是欢快的声音。而这些都和我没关系,看不得,那我就走。我走着,一直在走,累了就抽烟,饿了就找吃的,吃饱了,又继续走,我不知道我在找什么,高兴没有找到,开心没有找到,我他妈的就这么郁闷难当。我在街上游荡着,一直到了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夜色掩盖了一切,包括心情。在路过一个灯火通明的橱窗,我看到一个水晶做成的音乐盒子,盒子上面是一只水晶雕琢的玉兔,通体透明,剔透无暇,我仔细的看着那只水晶兔子,感觉似曾相识,兔子通体泛着晶晶的华彩,让我温暖,我记起来了,许幽兰胸前也挂着一只玉兔的坠饰,那一晚那玉兔就在她温软柔腻的胸脯间一直跳动着。为了内心的那一点温暖,我买下了那只音乐盒子,五百大洋。盒子被很好的包进一张粉红色的彩纸里,上面打了个漂亮的紫色的花结,我小心的把那盒子装到一个小袋子里,放进贴心的衣兜里。其实,这东西买得有点莫名其妙,要送给她吗?想是想,但好像没什么由头吧。她会拒绝吗?如果送给她,她应该也会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吧。我不再想了,就当作是为了安慰自己的心情小小的铺张一把吧。我走出店门,路上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。看着他们搂搂抱抱的从身边走过,我说不出的羡慕,也很悲哀,我感到整个世界只有我是孤独的,我想到了张楚的那首歌: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\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\孤独的人是可耻的\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\大家应该互相微笑\搂搂抱抱,这样就好……搂搂抱抱就好,我要搂抱的爱情在哪里呢?去年的这个时候欣然还在,我还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今年,我却独自一个人在这里逛大街,在这繁华的街道上独自品尝孤独的凄凉。难道爱情就这么和我没缘吗?路过电影院,我莫名其妙的买了一张电影票,选择了一场火爆电影,避开了缠绵的爱情戏,直接就进去看了,后来才发现这是个错误。整个电影院里就我是孤家寡人,单人一个,一对一对的情侣都在卿卿我我,欢笑娇羞,我想把注意力放在电影上,但怎么都做不到,因为那些情侣比我聪明,知道选择火爆的电影好办事,很快不少情侣在黑暗中蠢蠢欲动起来,不久一些不和谐的声音隐隐传来,搅得我心神不宁,我干脆不再看电影,仔细观察那些个情侣办事的过程。前面的一对情侣已经进入到实质性的阶段,女的抛开了裙子背对着男友坐了上去,貌似是两个人抱在一起认真的看着电影,其实下面已经如漆似胶的搞在一起,起先动作不敢太大,女的前推后摇的慢慢磨着阴茎,后来情到深处,已顾不了许多,耸身抽插起来,以大片的火爆镜头作为两人媾和的背景,隆隆的爆炸声作为两人云雨的伴奏。后来,在高声杜比音响下,他们竟然叫出声来,一声爆炸声落下,女的大叫一声,在银幕上血肉横飞的画面衬托下,喘息着达到极致的高潮。我实在看不下去了,别人激情澎湃的体验,成了折磨我的煎熬。我起身就要离去,突然电影从激烈的枪战声中转到沉默的静场,一声娇哼声清脆的响起,明显带着极爽的颤音,全场都听到了,专注电影的观众举目四望,角落一对情侣慌张的隐下身形,显然那是一对经验不够老道的情侣,忘记了关注电影情节,办着办着穿帮了。我靠,圣诞节的电影院真是光棍们的地狱啊。我走出了电影院,看看时间才九点多,肚子传来一阵咕咕的叫声。我才记起,自己根本就没有吃晚饭。我望了望,街道对面有一家面包店,面包店旁边是一家咖啡厅,我决定去买几只面包充饥,我走过了斑马线,进了面包店,买了几只面包,一边吃着,一边顺着人行道往上走。走着走着,我突然看到前方不远的地方,一辆车子的旁边,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弓着腰躲在暗处,偷车贼?不像啊,明显是个女的,一件深灰色的羊绒大衣,明显是晚礼服的裙摆露在外面,黑色的丝袜,一双鞋沿镶着闪闪碎钻的黑色高跟鞋。身影很熟悉,我咽下最后一口面包,走近一看,是方静,正撑着车前盖,窥视着咖啡厅里面。我顺着那目光看去,只见在咖啡厅的落地玻璃下,方静的老公正和上次看到的女人喝着咖啡,两人融融暖暖的交谈着。方静一副咬牙切齿的摸样,嘴里自言自语的说:「好你个丰建华,闵一晞,卿卿我我是吧,让我不好受,我也让你不好过……烂人,狗男女……烂人,骚狐狸精……」眼睛里似乎含着泪水。「哎,方经理,你在干嘛呢?」我看着方静偷看的样子有些好笑,叫了她一声。方静身子一跳,明显被吓到了,转过身子,叫了起来:「谁啊,鬼叫什么,吓我一跳。」她定下神来,看到是我,白了我一眼,说道:「是你啊,吓我一跳,知不知道差点被你吓死了。」「我没想吓你的……」我说道。「好了好了,别说了。你怎么在这里啊?」方静摆摆手说道。「没事,随便走走,刚找了些东西吃。你呢?」「呐,刚参加完公司酒会,出来透透气,发现那两个狗男女,我就跟过来看看。」方静对着咖啡厅扬了扬着下巴。「好好的酒会不参加,跑这来看个啥啊。」我说道。「看看怎么了?那王八蛋偷偷摸摸,我还看不得了?」方静又白了我一眼,说道。「到底是谁偷偷摸摸啊?人家可是光明正大的在喝咖啡,你倒是躲在暗处偷看。」我开玩笑的说道。「哎呀,你个死赵波,最近没怎么修理你,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,敢这样跟我说话?回头看我不收拾你。」方静其实对我的话并不感冒,她只是想在口头上逞强而已。「好了,好了,不敢说你了,我这小兵还靠着你才能吃上饭呢?」我说道。方静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咖啡厅,突然眸子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,好想有什么念头驻进了她的脑子里,她对我说道:「有空吗?帮我做件事。」「什么事?」我有些奇怪。方静四处望了望,拉着我的手说道:「来。」我被她拉着一路小跑着来到一家超市门口。方静放开我,叫我等在门外,自己进了超市,很快她手上就拿着一把细细长长的锥子立在门口的收银台,付了帐,走到我面前,对我说道:「今晚,我要做件坏事,你有胆子跟我一起玩吗?」怕我拒绝似的,她又补充了一句,「拒绝的不是男子汉大丈夫。」有这么叫人帮忙的吗?看着方静带着一丝强迫的目光,我哪敢拒绝,说道:「我现在也很无聊。我就舍命陪你这美女玩一把。说吧,什么坏事?杀人放火随便你爱。」「呵呵。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。」方静像个小女生一样跳到我面前,差点就要扑到我怀里,一脸的兴奋。貌似这样的表现不是一个上司应该有的吧。「不要你杀人放火。」说完,她靠近我,贴着我的耳朵耳语了好一阵,清新的口气喷在我脸上,带着一丝甜甜的酒味。今晚她也擦了香水,很淡,但很好闻,若有若无,却很能调动男人的雄性荷尔蒙。我听她讲完,诧异的看着她,说道:「你确定要这么干吗?」「怎么?不敢啊?」「你无聊。」「你!胆小鬼!」「谁胆小鬼了?干就干!」我明知道上了她激我的当,还是答应陪她玩。原来方静对我说的事,就是拿她买的锥子去把他老公的车子轮胎给刺破了,然后躲在一旁看好戏。这么幼稚的恶作剧亏她想得出来,还这么兴致勃勃的。方静见我答应了,拉着我的手,就要向停车场走去,「我们走,我认识那烂人的车子,来。今晚干他一把。」「等等。」我指了指她手里的锥子,说道,「你不会想着拿这小小的锥子就想着把小车的真空轮胎扎坏吧。」「这东西不顶用吗?」方静奇道。「也不是不顶用,只是真空胎要扎就要扎大点的洞,一般扎个小洞子,不顶事,车子还开得动,保持低速行驶。」我说道。「那现在怎么办?哪去弄大点的家伙啊。」方静见事情可能会黄,有些丧气的说道。我看了看四周,见到不远的地方有个军品店,有了,我对方静说道:「你等等我,我马上回来。」我跑到军品店,找了一下,果然有仿制的三棱刀,刀身呈棱型,三面血槽,圆柱刀心,我买了一把,一百五十大洋,心痛啊,但为了美女,这钱出得值。我很小心的拿着刀跑了回去,这刀可是仿三棱军刺的,被扎到了可不得了,伤口连缝合都非常困难。我从尼龙刀套里,拿出刀对着方静晃了晃,对她说道:「要用这个才行,三棱刮刀。」方静看着我手上的东西,果然是比她手上的锥子威猛许多。她咯咯笑了起来,把锥子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,说道:「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。」方静想从我手里接过刮刀,我没给她,说道:「这东西还是我来拿吧,扎轮胎,力气活,我干就行了。」方静闪着眼睛看了我一眼,点点头。废话少说,我和方静来到了停车场,门口的保安见我们两个进去了,以为是取车的,不以为意。很快我们就找到了方静老公的车子,一辆奥迪A6,方静在通行道前面放风,我摸黑到里头办事。我在车子两个后胎上分别狠狠的扎上几刀,很快气就漏光了。我对方静打眼色示意,表示搞掂了。方静却对着两个车前轮指了指,脸上催促我快点。我靠,这方静还真一不做二不休,四个车胎都要扎。我急忙走到车头,又把两个车胎给扎了。方静还没有放过的意思,对着车身,做了刮的动作。我会意的在车身上用刮刀狠狠的刮了几刀,刮痕清晰可见。方静见状,满意的对我笑了笑,伸出两根手指摇着,做了个胜利的手势,那表情说不出的喜悦兴奋。此地不宜久留,我和方静一路狂奔从另外一个出口逃离了停车场。第三十章我爱你方静拉着我进了停车场旁边的一个公园,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到哪里,只是跟着,越走越深,公园里很多树木都是常青的,寒冷的冬季并不足以让它们落叶,显得很茂密,灌丛几乎都是绿的,一路上惊起成双成对的野鸳鸯无数。我差点被一条露出草丛外的黑毛大腿绊倒,远远看见震荡起伏的草丛随着我们走近,立马恢复了原状,好几个坐在男友大腿上,长裙或者短裙的美女纷纷正儿八经的端坐起来,我敢肯定他们下面的生殖器绝对还没有离开彼此,他们瞪着我和方静,不用说对我们的打搅万分仇视,如果那些个打野战的男同胞舍得拔出阴茎,我和方静绝对横趴当场了。终于我们到达了一个靠近公园围墙的小山包,在一丛灌木前的草地上,方静一屁股坐了下来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我向围墙外望去,这方静真是心思敏捷,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么一个地儿,正好能够看到那露天停车场的全貌,还很靠近其中的一个出口,看来她对看好戏万分企盼啊。我挨在她身边坐了下来,这么无聊的事,她都玩得津津有味,我真的被她打败了。看着睁着大大的眼睛注视着停车场的方静,我说道:「做这样的事你就觉得这么有趣吗?」「是啊,很刺激,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去偷隔壁家的葡萄。真是好玩。」方静头也不抬的说道。那辆奥迪A6还静静的躺在原地,这丰建华和闵一晞这么久还没喝完咖啡?或者喝完了咖啡又去了哪里?总之一直都没有回来。我没有打搅方静专注窥探的劲头,无聊的四处望去,今晚竟是一个冬日难见的晴朗夜空,天上万千的星斗又密又忙,声息全无的发着清冷的光,围墙外的路灯清清扬扬的洒在我和方静所坐的地方,四围黑漆漆的,高矮不一的灌丛在微微的灯光背景下,安之若泰的肃穆着,很安静,只有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方静从开始时的兴奋也转成了不耐烦,慢慢的也不怎么关注车子的情况了。没事可做,我和方静聊开了,说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,然后互相聊了一会小时候的趣事。方静总的来说小时候表面上是那种乖巧可爱,父母疼爱老师喜欢的那种好女生,其实背地里却当娃娃头,欺负同伴,恶作剧连连,但每每就要被抓到,总是想不到她身上,这也是一通胡侃下来她最得意的事。而我则是旷课、逃学、作业欠交、欺负女生等等一系列满天飞的臭事,两相比较方静做坏事总能事后逃脱,而我总是被逮个正着,抓个当场现形。最后她得出结论我有勇无谋,她睿智聪明,下完结论她得意的咯咯直笑。我也笑着对方静说道:「还说是睿智聪明呢,你那是阴险狡诈。」「你才阴险狡诈呢?」方静止住了笑,微微带怒的说道,「竟敢说我阴险狡诈,看我不饶你。」我继续逗着她,说道:「你就是阴险狡诈,不仅阴险狡诈,还表里不一。还有……」「还有什么……你说啊,说说看,你敢再说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」方静侧转着身子说道,看似嗔嗔然,脸上却挂着笑。我觉得她神情很好笑,不理她所谓的警告,继续开她的玩笑,说道:「我就说,怎么了,你啊,绝对是地地道道的,那个怎么说着来的,对,就是……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。」我话音刚落,一只粉拳向我招呼而来,我早知道她会有这么一招,哪能被她打到啊,轻轻抓住那只打来的手腕,她另外一只拳头又打来,我急忙躺到草地上躲了过去。方静见两拳都落空了,心一急跨坐我的大腿上,俯下身子,那拳头又第二次袭来,我急忙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那手腕。我急道:「哎,你还真打啊。」「打你怎么了。敢说我阴险狡诈,就打你。」方静继续笑着说道,脸上还保持着玩闹的兴奋,手上正用劲想挣脱我的手。由于方静俯身要打我的时候,身子俯得很低,两只手又被我抓住,一时间我和她竟然靠得很近,那黑溜溜的眼珠子就在我很近的地方看着我,红扑扑的小嘴轻巧的笑着,一张俏俏的脸在微光的映照下,绝美到了极点,我不由得看得都痴了。她那几乎要俯入我怀里,有些起伏的胸脯,即使隔着几层衣物我也能够感受到那撩人的丰满和惊人的弹性。我的情欲被调动了起来,有点要窒息的感觉。就在这时,另一边不远的草丛里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声音,一个女人极爽的叫床声,一声接着一声传来,清脆而娇绝,还带着喘颤的尾音,我和方静暂时停止了争斗,转头寻那声音所在,草丛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,声音却没有停止的意思,一声声敲击着耳膜,我和她转过头来,四目相对,一抹嫣红升上方静的脸,接着那抹红色慢慢的研开了。很快方静满脸通红起来,手上挣得更有力了,她肯定发觉我和她现在的姿势太暧昧了,想要挣开我。然而完美的夜色,美丽的佳人,诱人的姿势,声声入耳的淫声浪叫,已经冲晕了我的头脑,我抓住方静的手更紧了,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我的脸贴了上去,她的鼻息纷乱,芬芳的女人香扑面而来,我几乎就要醉倒在当场。她丰满的胸随着呼吸起伏着,身躯不停的扭动着,眼睛不敢看我,侧着脸,嘴里嚷嚷着:「死赵波,放开我……快点放开我……看我不饶你……」但我听出了声音里的意志一点都不坚决,一点抵抗和拒绝的味道都没有,欲拒还迎的姿态如此明显。我很明白的微侧过头头,找到了她的唇,吻了上去,帮她做了最后的决定,缴下了她最后一丝的矜持。她清润红艳的唇上是一片的干涸的焦渴,起先她还装模作样的微做挣扎,最后她融化了,放弃了,身子柔若无骨,小手轻轻的放到了草地上,整个人安静了下来。我轻轻的吻着她,唇齿相交,舌头中撩,我放开了她的手,她想叫却叫不出声来,有些气恼的用小手拍打我的胸,我不为所动,继续咋咋有声的亲吻着,慢慢的,她的小嘴回吸了过来,清清的津液溢了上来,迷醉的神情爬满了她的脸。后来她的手不再拍打,轻轻的勾住了我的脖子,按压了下来,让我的吻更深的进入,两条舌头像两只欢快的小蛇,缠着,绕着,舞着,我和她忘情在清香四溢的唇舌之间。我一只手抱抬着方静的头部,微侧身子,让我和她之间留出一条缝隙,另一只手解开了她大衣的扣子,敞开了衣服,我很快就找到了低胸裙子的开口处,大手探摸了进去,饱满的玉乳迎掌而入,竟然是真空的?这骚娘们还不爱戴乳罩?不对,乳头上还贴着一件事物,好像是一层膜,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,我剥开了那层东西,把它抽了出来,一只肉色的乳贴被我捏在手里,我一边继续亲吻方静,一边把那乳贴放到她眼前晃了晃,方静气恼的眼睛睁得更大了,我按着她的头部,根本不给她嘴巴离开我的机会,然后把手上的乳贴向后甩了出去,方静对我背部又是一阵拍打,被堵住的小嘴哼哼着。哈,这小妞都这样了还不好意思。我的手继续找到了另外一边的乳贴,抽了出来,对她晃了晃又扔了出去,背上又是一阵轻拍慢打,我才懒得理会,大手再次钻进裙子里,在双乳上游走,又软又滑,手感爽到了极点;我的手向下用力撑去,低胸的裙子被剥了下来,两只颠颠然的双乳跳了上来,大手继续摸抓,一阵狂搓狠捏,伴随着方静的哼哼声,一只乳头硬绷绷的弹了上来,从伸张的两指间钻了出来。上边,我的大嘴不停吻着;下边,我的大手不停的搓着;吻的吻得激情,搓的搓得狂乱。方静的脸和胸很快就烧了起来,热度惊人。急速升腾的情欲迷晕了方静,她再也无力抵御我的进攻了,任我肆意妄为。我的手很快离开了她的双乳,摸索着滑过滑腻的丝质裙衣,撩开了裙摆,大手伸张,顺着大腿往上摸去,入手的是一片柔滑的丝袜质感。接着是丝袜蕾丝花边凹凸的褶皱,爽滑的肌肤中间是一根细细的吊袜带,转手侧贴大腿内侧,顺势而上,几根漏出内裤的阴毛首先触碰了我的手,紧接着我对着中央那饱满潮热的一团按摸了上去,方静哦的一声在我嘴腔里闷叫了出来,两眼惊恐。我一阵手搓慢揉,饱满的一团里蜜汁横流,淫水很快打湿了那小小的三角布料,我把那三角布料向下拉成细细的绳带,向中间勒去,在丰厚的两片阴唇间左拨右撩,我能感觉到那丛肉蔓布的阴道口在轻微的收缩和舒张着,洞口的肉头正在推着挤着,一片淫水冒了上来,顺绳而下,很轻易就打湿了捏握的手指。我把布料恢复原状,手掌在阴道上摩挲了几下,隔着薄薄的布料把一根手指顶戳了进去,一股股更热的液体涌了上来,少之又少的布料根本无法阻隔那涓涓的热流,随着手指不停的戳弄,很快那液水就布满了我的手指,一些流到了掌心滴了下去。饱满而多汁,这是我对方静美穴的评价。经过一番的唇吸手摸,怀里的方静已经彻底沉醉了,迷失在炽热难当的情欲海洋里,整个人绵软无力。我浑身上下也燥热异常,把方静轻轻平放在草地上,嘴唇离开了她,飞快的解开了裤带,拉开拉链,半褪裤子,扒下短裤,掏出早已绷直如铁的硕长阴茎,在方静面前用手撸了撸,让阴茎勃起得更充分,末了还按压了一下阴茎,让阴茎自行绷弹回来,显示那活儿优良的弹性。方静静静的看着我,脸上似怒非怒,似恼非恼,任由着我把手中的活儿弄得又粗又大。也许是宁静的夜色,或者是今晚她并未喝醉,她显得很安静,少了那晚在她房里欢爱的痴狂。但她眼睛里饥渴的炽热已经出卖了她,微微颤抖的身子表明了她的迫不及待,她在等待我侵入。我双膝跪到了她两腿的中间,不用提点,她就配合的高高抬起了大腿,大大的向两边分开了,自己用手拨开了三角裤的布料,一块闪动着淫水光泽的美穴露了出来。她的手按了上去,自摸了几把,接着两根手指分开了两片阴唇,流着水的肉白色道口翻露了出来。我饿虎扑食般的扑向了那只草地上的小绵羊,急不可耐的一只手握着阴茎,插进了那热热的孔道里,只是轻轻的一戳,方静就发出了如同等待了千年般的闷哼。阴道里四处乱窜的热流集中的包裹了上来,糜乱的肉褶仿佛发出了欲望得到满足的欢呼,饥渴的包围着、缠绕着、绞动着;只需轻轻的抽插,就轻易的带起一片舒服的快感。我哼出了声,紧紧的抱住了方静,抬离了草地,她的脚有力的回勾着挂在我裸露的腰臀两侧,小脚上轻裹的丝袜随着抽插,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肌肤,丝滑的质感传来,和阴茎的快感交织在一起,说不出的销魂受用。我轻轻的抽插着,方静哦哦有声的躲在我怀里,小手轻轻的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,在我宽阔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,脸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口上,她在倾听我的心跳声,感受着我阳刚的气息,她深深的嗅着,闻着,一口口的把我散发出的雄性体味吸进肺腑里,她迷醉而心颤。夜色朗朗,微风轻拂,方静的几缕青丝垂挂在脑后,轻轻的飘来荡去,不知道是风使它们动,还是抽插让它们在动。在寂寞孤独的圣诞夜,两个充满了伤痕的人,意外的走到了一起,还有什么比性爱更能相互安慰的呢?到处都是男欢女爱,无论该与不该,已经不重要,重要的是今晚的一切都是完美的。天地间的一对男女就这么抱着缠着操着,一个坚硬如铁,一个阴软潮热,很容易的就把对方点燃了,融化了,不分彼此的交融在一起。我紧紧的抱住了方静,加快了阴茎的挺动,我需要高潮的快感来升华今夜的激情。方静更大声的哼叫声传来,小手扣抓着我的胸肌,黑色长发更大振幅的甩动起来。我希望怀中的女人更快乐,快乐到不能再快乐,海绵体粗大的勃成浑圆的柱体,充分的撑绷着阴道的圆洞。龟头在几无罅隙的潮热阴道里,往复运动着,片片翻转的肉褶,点点暴突的肉芽,片刻不停的刺激着它,终于整根阴茎达到了沸点,满腔的热热精液脱体而去,射进了方静整个世界的中心点,在那里等待精液的是更热的一片熔流。我和方静都颠入了极乐的高潮。方静面如赤潮,热汗津津,我则残喘如牛,汗流浃背。方静的身子硬直着,紧绷着,嘴里发出了最后那一声轻吟,那声音带着攀上高潮的娓娓余韵,我回头望去,两只高抬的丝袜脚已经向上弓绷成一个弯月的弧形,黑丝轻裹的性感足弓微微弓离了鞋沿,细细的金属鞋跟直刺苍穹,苍穹之上则是繁星点点的璀璨夜空。还有什么比这天地间更完美的高潮吗?没有了,应该没有了。我挺起身子,拔出了还在空射的阴茎,一阵真空破败的扑哧声传来。方静的阴道急速变化了起来,突然啵的一声,一股或清或白的液体顶涌着激射了上来,喷出了一道高高的水花。方静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会当着我的面潮喷了,双手慌张的往那喷泉按去,一阵忙乱的按压换来的是对阴道更大的刺激,水柱不停不断的喷射着,方静下体扭曲了起来,芊芊十指根本挡不住那喷涌的液柱,喷得到处都是,我不得不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,方静黑黑的丝袜脚上很快就聚满了四处溢流的液体,一些液水顺着黑丝轻裹的腿肚子流了下来。我晕,极度饥渴的女性一旦放开了就会潮喷吗?我看得目瞪口呆,方静则惊慌失措,羞愧难当,最后潮喷停止了,她也瘫软在地,双目紧闭。我不顾草地上横溢的液水,俯下身子,把软烂如泥的方静抱在怀里,身子骨冰冷,只有心在跳,良久她都没有从那极度的高潮中恢复过来。我看着她那潮红沉寂的靓丽脸庞,还有身下狼藉一地的液水,心下暗叹这方静不仅自慰能喷,现在连性交都能喷,呵呵,真是能喷的主啊?我轻轻的抚摸着那一块还在微微翻滚推挤的肉穴,希望那肉穴尽快平复,安静的等待着方静的醒来。嘤的一声,方静醒转了,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她看着我,我看着她,为了缓和她的尴尬,我轻松的笑着对她说道:「你还会喷啊,我很喜欢。」方静闻言,在我怀里剧烈的挣扎起来,小手重重的打在我胸膛上,很疼。但我抱得更紧了,她的挣扎根本没有效果,后来她不再挣扎了,小手无力的最后捶了两下,接着她闪动着眼睫毛,对我看了又看,说道:「赵波,我……我爱你。」说完,她的头深深的埋在我怀里,不敢再看我。第三十一章欣然的日记我有些冲动,也有些激动,看着怀中的玉人,我想我应该知足了。我微微挪了一下怀抱,我想看到方静的脸,我想要对她说出心底的话,方静抬起了头,娇艳羞涩的脸在微光的映照下更动人了,我张嘴要说话,她一根手指搭在我的嘴唇上,「不要说,什么都不要说。」方静阻止了我想要说的话。「为什么不让我说?」我温柔的说道。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你什么都不要说,只要我说就够了。」「我想说……」「先听我说,好吗?」方静一只手温柔的抚摸我的胸膛,缓缓道:「赵波,我不是个完美的人。我不应该对你有这样的感觉,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,但我阻止不了我自己。在我最寂寞,最需要帮助的时候,是你给了我温暖,是你让我觉得我的世界没有那么寒冷。你是个值得依靠和信赖的人,我对你的爱,虽然只是一点点,却让我感到我的心没有死,我还有希望。」「但我的心现在还无法承受新的……新的爱,其实我还挂着那个人,那个死鬼,即使他是那样对我,我还是想着他有一天会回心转意,我不知道我怎么了,我如果不再挂着他,我就不会跟踪他,不会想着报复他,迟迟不跟他离婚,他是我的初恋,他真的是第一个进入我的人,只是他不知道,他不相信,他太自以为是。在我还没有完全从他那里解脱之前,我又爱上了你,我太自私了,真的很自私。」我看到方静眼里噙着泪水,几欲夺眶而出的样子。「赵波,我还不配得到你的爱。那天酒醉在我房里,我和你那样,其实也是怀有目的的,我那时候心灰意冷,是你温暖了我,但我心里却想着,想着找一个人把我身子要了,我需要在他面前找到平衡,这样我在面对他的时候就不会想着自己的好,就能找到原谅他的借口,就能说服自己。你说,我是不是很自私,这样利用了你。」说完方静,几滴眼泪滑落了下来,我伸出手轻轻帮她抹干净了。方静继续说道:「我以为那一夜过后,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,我也能再次坦然的面对他。后来我找过建华几次,但结果都是大吵大闹。我真自私,只有在被他打击后,我才又会想起你,想起那一晚你给我的温暖,这样我才好受一些。那天在专卖店里,连他的情人都当着他的面要打我,我就知道我和他八九走不到一块了,慢慢的你在我心里的越来越重。」「对不起,赵波。是我太自私了,我现在有些混乱,心里很矛盾。我的心还无法完全的交给你,但我的身子我给你,只要你想要,我给你。对不起,赵波,你不要难过,也不要觉得对不起我,我本是个痴情的人,本只想和一个男人恩恩爱爱的过上一辈子,但造化弄人,我在别人眼里只是个二手女人,我不能这样残残破破的就让你挂在我身上,你还有更多美好的东西要追求,我这破碎的心和残破不堪的躯体,不是你应该挂恋的。我可以爱上你,但你的爱不能放在我这里。你以前的女朋友我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她,如果你愿意,我会尽的我的能力让她回到你的身边。或者,你还有什么爱的人,我都帮你。」夜色很静,我心潮起伏。方静所说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,我根本不在乎,那只会让我对她更加怜爱。「我爱上你,不要求你给我同样的回报。我只希望在我需要的时候,你能够安慰安慰我就好了。」方静深情的看着我。「不,即使这样,我还是非常……」我越来越激动,只想把心里的话一口气告诉她,我想告诉她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她。但方静的小手又捂上了我的嘴,说道:「不要这样好吗?不要让我感到我有罪,这样我会很难过,我们……我们……还是保持现在的状况好吗?这样我不会觉得罪恶,不会觉得我玷污了心底的那份神圣,这样我会好受些。不要说,什么都不要说,你说了我会受不了,我会承受不了的,求你不要说,即使你想说,你也要埋在心底,以后再说,如果真的到那时候,我会愿意听上一千遍,一万遍,听到海枯石烂。但现在,你什么都不要说……」怀里的方静垂下了头,我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脸,道道泪水止不住的流着,很潮湿,我轻轻的抹了抹,试图擦干那些泪水,但怎么也擦不完,我的心又是一阵揪心的疼。这方静竟是这么个痴情的女子,痴情到无法接受一份新的爱。我抬头仰望,满天的星斗寂寥无息的发着光,夜空变得很遥远。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只是静静的抱着方静,不知道过了多久,方静的身子动了一下,她想站起来。突然一个粉红色的盒子从我怀里掉落了出来,卡在方静裸露的胸脯上,那包装的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挤破了一个角,亮晶晶的水晶兔子半露在外面,方静拿起了那只盒子,看了看,但她什么都没问,帮我把那兔子重新包好,又轻轻的放回我的衣兜里,隔着衣服对着那衣兜按了按,让那盒子更贴近我的胸膛,说道:「礼物很漂亮,是女孩子都会喜欢的。回去换个包装吧。」后来,我和方静不再关心丰建华的车子怎么样了。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,是我开的车,方静就在旁边,不时的转过头来看我,那目光似乎饱含深情,又似乎有些悲切,我们都没有再说话,直到车子到了我楼下,我和她下了车。在身子错过的时候,她和我又抱在一起,久久不肯离开,在不得不分别的时候,我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,怀里的身子很软,软得有些不真实。有人说,生命中有不能承受之轻,其实爱情也一样!也许方静只是想找个地方把她的爱暂时寄存,但她并没有空出位置存放新的爱,而我就是她存放的那个人,如果是这样,那么就让我好好的帮她保存吧。我在第二天中午醒来,精神有些恍惚。昨天晚上我很晚才睡,对于突如其来的一份感情,我有些混乱,也有些茫然,特别是方静似是而非的一番话,让我有些无所适从。进门后,我先是洗了个澡,然后抽烟,拿着一罐可乐喝着一边上网,开了几个QQ胡乱的聊着,上了一会魔兽,自己的亡灵法师被个人类盗贼在纳格兰虐了几次,郁闷的下了线,泡了两包快餐面,煎了两个鸡蛋,吃了个精光,然后躺在沙发上看电视,换了几十个台,发现没什么可看,无聊的关上了。屋子里瞬间黑了下来,窗外透进来的光,很清冷,照在脸上显得很亮,四周寂静无声,我突然感到了孤独,我不知道这孤独从何而来,明明几个小时前才和方静一番的缠绵,自己也情意绵绵,为什么自己却感到孤独呢,我呆呆的望着窗外,风轻轻的吹进来,很冷。我百思不得其解,实在思不出我就猜测,后来我得出了一种可能性,当然只是可能性,就是我该找个人结婚了,我需要屋子里不再只有我一个人。我一再的反思自己,也不停的想到方静,发现自己没有缘由的一再后悔,为什么就没有和她早一点认识呢!因为无论从哪一方面,方静都是我梦寐以求的理想伴侣,无论是她的聪明能干,还是感情上的痴情投入,还有在床上的热情奔放,一个女人一旦具备了像她如此多的优秀品质,被网在其间的男人根本就难以逃脱。当然她那迷恋处女的变态老公除外。我无聊的一个个过目我所结识的女人。欣然无疑是最接近我屋子的那个人,却离我而去,孙倩也许很愿意,但我自信跟她玩我还不是对手,什么时候我戴上的高帽都顶破了天花板我都不知道。至于方静,基于她很独特的拒绝,也还不是那个人,许幽兰,我想到了许幽兰,我是心动了,但那还远不是爱,紫月,我竟然想到了紫月,我和她认识还没几天呢,上官云清?天上的月亮有多远,她就有多远。貌似这些就是我孤独的根源吧,原来找到另一半并不是简单的事,当然有些人根本就没有我这样的难。最近,一个离婚的英国男子邦德,在美国阿拉斯加的一间酒吧,艳遇了一个金发美女亚历克丝,只用了十七个小时,两人就走完了从认识到恋爱再到结婚的路程,你们说说人家怎么就能这么快就合法的操在一起呢?我在脑海里努力寻找着和一个女人合法的操在一起的最快捷径,却怎么也找不出来。一般情况下,我对思考不出的东西,喜欢看书,书中自有黄金屋,也许从书中能找到答案。昨天晚上,我想查书,希望能找到答案,即使找不到答案,也希望通过看书催眠自己,在昏昏欲睡的副作用中很快睡去。然而,在书柜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我找到一本很像书的笔记本,我以为是书,拿起来一看,才发觉是一本笔记本,确切的说是一本日记本,一本我早已遗忘却还一直存在的欣然的日记本,日记是从我和欣然认识开始记录的。我觉得自己心平气和,心若止水,于是我便翻开日记本,像看小说一样阅读了起来。3月28日,星期天,晴。连绵一个月的阴雨天,今天终于放晴了。晚上,我去看了我们学校一个新成立的乐队的专场演出。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叫赵波的乐队主唱。当我和台下无数观众被他才华横溢的表演惊呆的时候,不禁无限感叹:如此潇洒飘逸的人,如此动人心弦的歌声,怎么就让我在今晚遇上了呢?4月1日,星期四,晴。愚人节。宿舍的姐妹们都出去作弄男生了,只留我一个人。月光轻巧的投射进来,我对着手机的待机屏幕,一张因偷拍而模糊的脸,一遍遍的看着。我肯定有恋内衣癖,或者自恋癖之类的毛病,喜欢在黑暗里,穿着薄薄的丝袜,蕾丝小内裤,丝质胸罩静静的躺着,细细的感受着丝袜那微微的紧绷感,还有小内裤服贴依顺,胸罩圈握包围的感觉。我躺在床上,肉色的丝袜小脚,轻轻的相互揉搓着,一阵阵热流飞速向上传来,掠过整条大腿,汇集在根部,下体因热而膨胀,纤瘦的手指隔着少之又少的布料摩擦着,突如其来的一股高潮击穿了下体,一阵痉挛的收缩,涓涓热流从小腹开始波及全身,我轻喘了起来,深陷高潮的泥淖里,五光十色的世界中央是一张英俊动人的脸。4月5日,星期一,晴。煎熬,煎熬。他已经错过了太多机会,我决定不再等待那个傻瓜主动关注我,我需要一个和他认识的机会。他的教室就在我教室的楼下,放学后,我捧着一本英语书站在走廊上,一本厚厚的的《简爱》放在栏杆上,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下面,我看到了他,正慢悠悠的走出楼洞。我看准时机,推下了那本栏杆上的书,书犹如一捆丘比特之箭狠狠的砸到了那傻瓜的头上,他捂着头向上看,看到了装作惊呼状的我,惊艳的神情一圈圈的漾起在他因疼痛而有些痛苦的脸上。他拾起了书,走上楼来,递给我,说道:「这书能借给我看吗?」他的话让我觉得他没有想象的那么笨,还有自己小小伎俩得逞的一丝骄傲。4月16日,星期五,晴。最近,我买了很多书,他没看过什么我就买什么。几乎不超过两天他就会来找我还书,然后再借上一本。他还回来的书像是没有翻过,一点折痕都没有,不知道他是根本没看,还是太过爱护那些书,每次我讲那些书精彩的部分,他就默默的听,也不发表意见。今晚,是我和他第一次约会,在学校的小树林里,我们肩并肩走了一圈又一圈,我的脚都有些累了,脚上的丝袜湿漉漉的都是汗水,他还在走着,我回头想告诉他要休息一下。我转身的时候才发觉,我和他的脸靠得很近,时间瞬息停滞了,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,月光透过树梢洒在他的脸上,他吻上了我的唇,我想拒绝,但他抱住了我,把我顶到了一棵大树上,我全身犹如触电般颤抖了起来,他的嘴唇宽厚柔软,包着我的小嘴,就像他的怀抱一样温暖,下体不用手指刺激,一股热流就透了出来,很快那里就像丝袜小脚一样湿热了起来。4月30日,星期五,阴有雨。这几天,我预感会有什么事发生,每次预感来的时候我的心就跳个不停,颤抖得手心都是汗。晚上,我和他在一家餐厅里用过晚餐,不顾纷飞的小雨,我和他在市中心的广场上追逐打闹了很久,后来雨有点大了起来,他拉着我的手,爬上了广场周围不远的一座教堂的钟楼里,上面空无一人,只有不大的风在吹,还有雨点滴落发出的声音,四周的景色像一幅滤镜滤过的油画,朦胧而精致。他抱住了我,他的唇罩住了我不住躲闪却无处可逃的小嘴,大手不老实的钻进了胸口的裙子里,揉捏着我那柔软的两团,我感到了两个小点点越来越热,接着它们竖了起来,我有些气恼的想掰开他的手,他的手离开了,却撩起裙子,顺着丝滑的大腿摸到了我的下面,一阵带着水声的摩擦声响了起来,我的心剧烈的跳着,血液快速流动了起来。他利索的褪下了我的小内裤,胡乱的塞进身后的裤袋里,抬起我的一条腿,硬硬而硕大的东西,被心急火燎的掏了出来,插了过来,很错误的顶到了我的后门,还要往里钻,我气恼的用力把那东西推着弯了回去,抓着它放进了前面潮热的通道里,大得惊人的器官让我有些胀痛。「啊,疼!」我叫了起来,「啊,疼!」,他放慢了速度,我得以把头挂在他的肩膀上,痛感徒然之间被团团升起的快意所代替,赤色潮红的情欲之海瞬间淹没了我,我浮起又落下,半爱半恨的视线里,一条半露的蕾丝小内裤就在他微撅的屁股上不停的晃动着,一刻不停,就那样晃了一个晚上……************我以为我会心安理得,我会无动于衷,但我错了。从日记里,我没有找到解决我目前孤独的任何方法。日记我也没有办法读完,只读了前面的部分,我的心就已经很疼很疼,那些往日美好的点点滴滴此时就像成千上万的针一样,往心口上一根接着一根扎来,无法抵御,无法停断。我这叫自作自受,自找苦吃,是在犯贱的尝试自己的心更坚硬,还是感情之刀更锋利,毫无疑问后者无坚不摧。我终于明白爱是可以结束的,却是无法忘记的。方静的痴情也许让她对此有着更深的体会吧。我一边漱口一边把昨晚回来后的所思所想所感历了一遍,看着镜子里有些黑眼圈的自己,我在想着,如果欣然和方静一起同时出现在我面前,我还能像昨晚在公园里那样冲动的要进行一番表白吗?我无法对这样的假设得出任何确切的答案,为此我又得出一个结论,任何的向后看都是一团乱麻,只有向前看才是光明的坦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