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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仙侠]仙缘(全)-19
匿名用户
2024-03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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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55 是谁(3P H)柔嫩湿滑,如丝绸般的滑腻,这绝佳的触感令楚天云不断沉沦在这几乎灭顶的快感中,他一遍遍地抽送,一遍遍的被那紧窒迷人的肉壁包裹,每一次的短暂离开,都只让他下回更加勇猛的进入。这般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,若是尝过怎舍得离开,如何能够离开?如此坚强的心性,如此善良的心灵,如此美人,如此极品肉穴,楚天云如何能够放手?!今生今生,能得此佳人,他绝不放手。男人在她湿热的体内不断奔驰,狂野地冲刺、磨擦、抽送,她下身涌起酥麻的感受,那狂热占剧了她知觉,她只能感受到前後小穴里的粗硬,正一前一後,一进一退,配合的天衣无边,也让她忍不住崩溃叫喊,淫叫连连。「你们……别这麽快…轻…一…点……」前後嫩穴同时被攻击,已经令她心神俱醉,但男人的手显然还不安份,她低头见到自己柔嫩红肿的花蒂被抚过,一会儿被弹,一会儿被揉,一会儿拧,恣意搓捻──「不要── 」她双腿早已绵软无力,一股热潮自她的体内窜起。她禁不住一再被亵玩的快感,阴精一松,一股淫水自花心激射而出……「小乖儿好美……」高潮时,岑竹白皙柔嫩的身子泛著潮红色泽,绽放最美的光华。两男被高潮时的紧缩一夹,在她体内的勃起更加粗大。喔!这真是要命的紧窒!轩辕彻忍不住粗喘著,菊穴里的男性感受到极致的一阵阵紧缩,他毫不迟疑地大力挺进,继续在她体内狂野地冲刺,丝毫不给才到高潮的岑竹一点时间,他就是要她不断地攀升再攀升,在他身下不断地溢出甜美的呻吟。轩辕彻密语道:「楚道友,暂时拔出十息後,再一起插入。」楚天云密语回答:「嗯!」他嘴角微扬,心道轩道友还真要这样玩。但这样的恶趣味,倒让他也忍不住期待。岑竹感觉到两穴内的男根突然同时拔出体内,她心中虽然疑惑,但咬牙偏偏不问。若她问了,岂不承认自己渴望男根插入?不一会儿,两男根又同时大力刺入,她忍不住「啊!」的一声,因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而抽搐。「你猜猜,现在谁在插你的花穴?」轩辕彻的声音在岑竹耳畔响起,邪气而低沉,甚至带著闷哼的粗喘。「我……不知道……」天啊,她快要被男人搞死了,粗大的肉棍在她体内不断摆弄,而後庭处的坚挺肉棒,亦是毫不怜惜地掠夺,虽然前後的小穴同时被狂肆的动作侵占著,但一波波的酥麻快慰仍是一再地涌上,她此刻大脑早已无力思索,只能任凭男人一次比一次激昴的抽插带上云端。邪魅的声音再度响起,「猜不出,就要接受惩罚──」「什麽惩──」话未说完,她的下颚被强迫半转,樱唇已被堵住,那唇舌纠缠的力道如此狂妄霸气,几乎要让她窒息般,强力地覆盖住。绝美女子紧闭双眼,她的唇被迫张开,透明的津液不断自她唇舌间流淌,楚天云几乎呆楞住,透过他的角度,他只看见女子被蹂躏的娇怯模样,只看见她因情欲潮红的小脸及半张红唇里被迫翻搅的灵舌。好色情。女人被这样亵玩的模样实在好色情。楚天云终於忍受不住,他的硕大撞击著她的湿穴,听著她被封住的唇口中逸出的每一声娇吟,忍不住越冲越快,越冲越猛,享受著在她体内销魂的紧窒。「唔……」肉穴被突如其来的强烈撞击几乎快被插得抽搐,岑竹终於明白男人所谓的惩罚,就是更加狂放的撞击。炽热的欲火不断将三人包围,几欲将他们焚烧殆尽。不知过了多久,不知经过多少次转换,岑竹身上的两穴却总是有粗硬的男根在其中倘佯。一次又一次的重击,一次又一次的欢愉,高潮过数次的岑竹,身体早已疲惫不堪。但两男仍未尽兴,即使他们各自泄过两次,却依旧不舍女体的甜美。「够了,太多了……」充血红肿的肉瓣及抖动不停的小珍珠,在在显示女人遭遇到多麽激情的对待,岑竹摇头拒绝,下体却被两男箝制疯狂的欢爱。岑竹不断呐喊著,「不要再动了,不要了,再弄下去会坏的……」,但两男显然仍未满足,焚身的欲火仍未浇灭,他们的男性分身不断进进出出,花穴与菊穴的紧窒令两人舍不得离开,经过不知多久蛮横霸道的冲刺,岑竹早已累极。强烈的快意不断袭卷而来,小穴不断收缩再收缩,她的身体早已无法再承受,「你们……再不知节制,我…」「小乖儿,别生气……」轩辕彻一边粗喘著气,一边爱抚身下的女人。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未见任何停止,『啪!啪!』肉体相互碰触而产生的拍打声响,依旧清扬。岑竹两穴同时承欢的快感,几乎快要逼疯她,她早已双腿发软,酥麻的没有半分力气,「我…我…真的不行了,求你们…」她几乎被插到快要晕眩。尽管还有满腔的欲火,尽管心中满满的爱意犹未倾诉,但佳人如此令人怜惜的赢弱,楚天云究竟不忍,他对轩辕彻密语道:「让岑休息吧!她似乎真的不行了。」轩辕彻密语回道:「嗯,赶紧完事。」他们紧紧的抱住岑竹,一前一後,分别以高速到不可思议的速度捅入再抽出,岑竹被插得全身痉挛,双眸紧闭。彷佛天崩地裂的刹那,所有的时间与空间同时静止,两男的精液竟然同时射入体内深处,隔著一道薄薄的肉膜,各自的热烫尽情的喷洒。156 不要这样(H)尽情欢爱的结果,三人在厚厚的床铺上睡成一团。尽管曾多次经过纯阳之力的润泽,但过於恣意的交欢仍是极端耗费体力。当岑竹缓缓醒来之时,轩辕彻却已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直视她酡红的俏颜。才睡醒的她,犹自迷糊著。只觉俊朗出尘的男子眼带恋慕,毫不避讳就这麽直视她。她心跳加速,忙低下头避开他那炽热到几近情欲的视线。而直到此时,她才惊觉自己一丝不挂。她惊讶不已,「啊──」的一声,还好未将身旁另一名清雅淳净的男人惊醒。岑竹这才慢慢回想起之前三人的淫荡行为,赶忙施一法诀『涤身术』後,自床边找到自己的亵衣,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裤。才穿好亵衣亵裤,岑竹郁闷地抱怨:「彻,你怎麽一言不发坐在那儿?」不知道他看了多久,她睡相会不会很糟糕?轩辕彻哈哈大笑,这小女人当真可爱至极,甫睡醒时那明显未回神的傻傻模样,实在是又可爱又令人心动,他的跨下男性,也很诚实地反应他的心动,马上坚硬灼热了起来。该死的!莫非他严重的欲求不满,怎麽会才见到岑竹可爱的模样又立刻硬起来,这不是自找罪受吗?只怪这女人实在太甜美,才会不断地泛起如此强烈的渴望。修道中人向来修的是道心,因此比较起俗世之人,自是自制数倍,但眼前女子,却总是轻易地摧毁他向来自豪的自制力。看来,他的修为尚不足。岑竹自乾坤袋中拿出一套俗世女装,待换好衣物後,她低咳一声,道:「笑什麽笑?醒来也不出个声,一身白衣坐在那儿,想吓人哪!」轩辕彻眼中微微闪过一道促狭的光芒,道:「我的小乖儿胆子这麽小怎麽当修士?」岑竹立即不甘心地回嘴:「你才胆子小!」轩辕彻笑道:「好好好,我胆子小,你胆子最大了。」他将岑竹至他的腿上坐著,大手亲腻地环绕她的纤腰,无视小女人在他怀中扭动不安,坚定地将她锁在怀中。岑竹见挣脱不开,也只好羞红著脸,任他将自己紧紧锁住。她竟有些享受被男人拥抱的感觉,如此温暖,又如此珍视。「昨天是不是累著你了?」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,双手隔著衣服抚弄她尖挺饱满的酥胸。他的大手一缩一放地挑弄,甚至偶尔以两指挟弄著顶端。「唔……别这样……」她忍不住轻喘,昨天才那样放肆的交欢,今天他又这样对待自己,这男人实在没一刻消停。轩辕彻原本只是想抱抱她,但一旦她柔软的身子温顺地倚在他的怀中时,他却忘了原先的单纯的目的,热情瞬间狂野难禁。轩辕彻自她的身後扯开她才穿好的衣衫,揉抚著她温暖如白玉的软嫩胸脯。敏感的乳蕾一被碰触,岑竹只能无措地挣扎,她连忙抓著他那双肆无忌惮的大手,但她的力道如何与男人相抗衡,只能喘著气息任男人为所欲为。毕竟眼下楚天云仍在熟睡,若她大声反抗惊醒楚天云,她只怕两男又压著她开始交欢。她只能小声抗议:「彻,住手…我还有点疼呢……」其实她的小穴是有些红肿,但倒不至於疼痛。但岑竹见轩辕彻情欲高涨的模样,只得说谎逃避男人明显的企图。她来此地寻二人,明明是单纯的探访,但三人会面至今,话都没有好好说上几句,就被他们如此折腾。男人真是个个都色中恶狼。轩辕彻挑眉道:「疼?那得赶紧上药才行。」这小妮子分明骗人,趁她睡著时他早已用神识细细扫过她每一寸肌肤,昨日虽然放纵,但他二人极有分寸,绝对不可能令她今日依旧疼痛才是。他自袋中取出瓷瓶,一手解开她的衣裙准备为她上药。「我自己来。」岑竹连忙欲抢瓷瓶,但轩辕彻却恶意将手中瓷瓶高举,令她无法碰触。轩辕彻微微笑道:「既然罪魁祸首是我,我自然得负起这上药的责任。」他的身体早已燃起熊熊欲火,大手熟稔地往岑竹亵裤探去,隔著轻薄的裤子爱抚,他几乎能感受到她两腿之间的湿意。他将岑竹转过身来,让她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腿上。岑竹急著反抗,连忙道:「彻,我自己上药就好了,你别这样。」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,但无奈她的双腿早已被迫大开。所幸目前仍穿著亵裤,只是雪白布料实在太过轻薄,几乎可以看见紧贴著的黑色毛发。他灼热的注视让岑竹大感害羞,总怀疑男人是否能看透自己身上的布料,看到已经微微潮湿的花穴。他的眼神实在太过炙热,她禁不住那放肆的目光,顶端的乳蕾竟然坚硬起来。「你的乳头硬起来了,是不是渴望我?」轩辕彻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,他低下头,含注那一端粉嫩欲滴的乳蕾,他轻轻吸吮著,舌头绕著小巧硬实的乳尖画圈圈,粉嫩上沾染了一层晶莹光亮,显得更是诱人。他满意地笑著,再度俯身亲吻另一端,大口含住那犹在晃动的乳头,另一手抓住一只饱满,揉捏著雪白以及其上那颗粉红。她忍不住轻呼,「不要……你昨天明明才……别这样…」不行,不能这样放纵他,岑竹死命推著轩辕彻厚实的肩膀,但男人的唇舌依旧那样下流地玩弄著她的酥胸。轩辕彻设了一个隔音结界,抱著岑竹坐到椅子上。「你可以尽情娇吟,楚道友不会听到。」埋在她高耸的胸口,他啧啧有声地吸吮。「不要这样,你……不是要上药,就上药就好,可以吗?」她伸手想阻挡,小脸娇红似火,咬著下唇,她一再退让。「你乖乖的让我上药,不许乱动。」「我答应就是。」他将她的大腿放置在他厚实肩上,她的幽密处隔著雪白的亵裤,展示在他眼前。即使有一层布料相隔,但岑竹仍觉羞涩,下身泛出更多湿意,幽香透著濡湿的布料正诱惑著他。轩辕彻的鼻尖靠近那抹微湿,伸出舌头轻轻品尝。湿烫的舌尖隔著布料依旧能察觉花穴的美好,他延著敏感的花唇,一路以舌绘制其形,岑竹感觉到全身再度失去了力气,抗拒的力道也跟著减小。「你怎麽这样…」他竟然隔著布料,一再地舔弄,穴口外的布料被不断溢出的淫水而染湿,幽香越加浓郁,轩辕彻的手指甚至磨蹭著她早已敏感的花穴,带来阵阵难耐的骚痒。她的呻吟如泣如诉,似在控诉男人下流的放肆,「啊……」而那声声娇吟只引来男人更深的欲火,终於忍不住地撕开腿心的亵裤。大腿中间的亵裤被男人暴力地扯开,他技巧的一扯,让裤子只露出一处缝隙,而此处缝隙却正好开在最敏感的花穴处。157 别折磨我(H)「啊,你怎麽把我的亵裤撕裂?」岑竹急急的伸出双手遮掩她曝光的私密处,她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与她的湿濡接触时的一股冷意自两腿间袭上。他一手就把她的双手反扣在她身後,低哑地说著:「因为我想直接品嚐你的美好。」女人两腿之间的幽香令他忍不住低下头,以唇舌抚弄著她。湿淋不堪的花瓣不停轻抖著,他贪婪地将甜美的淫液吞入腹中,甚至发出令人害羞的啧啧声,又故意以鼻尖轻触她的小核,令她浑身酥麻,春情荡漾。这种感觉好奇妙。她的亵裤基本上是完整的,除了中间最敏感处的裂缝外。但偏偏,轩辕彻自裂缝处做了许多淫靡的事,包含手指在她小穴里来回抽送。以及用薄唇吸轻吮甚至玩弄她的贝肉。「啊……」好难受,她被玩弄得好难受。欲火不断烧灼著她,她双颊泛红,媚眼如丝,身体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,更多。「想要吗?小乖儿…」埋在她幽谷间的轩辕彻邪魅地笑著,嘶哑的声音是最原始的诱惑。「嗯……我……」岑竹咬著牙,明明被挑逗得早已湿透了,体内充斥著欲望的热情,但她却依旧不肯松口。「不说,就不给你了哟……」天知道他也快要无法忍受,但男人的劣根性让他就是想亲耳听到岑竹求他。这样的举动无疑是两相折磨,除了折磨岑竹外,何尝不是同时折磨著自己。「嗯?」他抽出在她小穴中玩弄的手指,伸出舌头,沿著湿润的小穴四周轻轻舔弄,就是故意不去碰触她最为敏感之处。「别折磨我……唔……彻……」岑竹早已被逗得搔痒难耐,这种最深的渴求无法被满足的痛苦,叫她几乎放浪地要求他的进入。她微蹙柳眉,绝美小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渴望。唔……好想被插……被彻的大肉棒插……好难受啊…「要我吗?」轩辕彻的手故意轻轻磨擦她的乳尖,似有若无的碰触著,令岑竹身体忍不住因渴望而颤栗。「要……」岑竹娇喘嘘嘘,再也无法忍耐地娇吟道:「我要……」她的臀部忍不住地往前移,渴望男人更多的触碰。「要什麽?要我的手,我的唇,还是……我的肉棒?」他嘶哑地问,舌尖轻轻往淫水泛滥的小穴刮了几下。「我…要……彻的大肉棒…,我好痒,快进来吧……」岑竹忍不住浪叫,她再也忍受不了了,顾不得羞,只想要男人的肉物深深地插入。「小乖儿变浪了…不过,我喜欢…」看著她娇媚的姿态与哀求,轩辕彻再也克制不住,肉棒更加偾张,他甚至等不及起身除去衣裤,直接将道袍一掀,长裤半褪,热铁就直接往前一送,面对面以坐姿就直接顺著汁液插入那粉嫩多汁的肉穴之中。「啊!」坚硬的硕大一进入,岑竹不禁高声浪叫,被粗硬充实的快感令她浑身又紧绷又疼痛,但更多的是难言的快慰。她的腰被男人紧紧扣住,她分坐在他的大腿之上,每次的深入与抽出,都带出大量的淫液。快感不断焚烧,她的浪液将两人的亵裤都染湿。感官的刺激淹没两人,轩辕彻抱著岑竹,他的下身不停的往上顶,试图更加深入女人的花心,滚烫的热刃在狭窄的甬道内不断律动,她被插得早已神思皆迷。「喜欢我这样插你吗?」轩辕彻慵懒地调笑著,下身却依旧猛烈攻击。「啊…喜欢……」这样面对面的抽插实在深入,每每都被轩辕彻提起後再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,而他也会在同时奋力一顶,次次都顶插入最深的花心。她不禁感到浑身酥麻,肉壁一阵阵的痉挛。「乖。」轩辕彻颔首表示十分满意女人的乖巧。像是为了奖励般,随著他的话语落下,立即一个猛烈的抽进,硕大的男刃在水穴里勇猛冲刺。岑竹迷乱的浪叫,因男人的撞击,她坐在他身上的娇躯全身颤抖著,胸前的雪白玉乳也因为男根的抽插不停的弹跳,狂暴的索求让她几乎疯狂,「啊……轻点…要插坏了……」滋滋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作响,她咬著牙,浑身酥软,男人似乎要玩坏她似的,每下都毫不留情。「啊──」高速的撞击下,花液终於大量倾泄出,嫩壁不断的收缩著。但男人并不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不断深入的律动,他每下都是那麽深,每下都是那麽猛,她忍不住尖叫,「不要了……要坏了……」,无法承受,她真的不行了。「喜欢我这样干吗?呼……喜欢吗?」火热的硕大将小穴撑得紧紧的,而紧窒销魂的舒畅感受随著不停的抽送而不断攀升,肉棒每一下的刮送都被死死的咬著,吸吮著,绝妙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一下又一下,狂野地在她湿热的肉壁中冲刺。「不要……那麽猛……」她饱含情欲的容颜吐出令他心神一荡的要求,轩辕彻禁不住更凌厉劲道舞动男剑,恨不能更用力的向她纠缠索求,激情的烈火再次延烧。荡人心魂的娇吟与肉体飞速的拍打,一场欢爱持续上演。158 孟极(微H)楚天云清醒时,轩辕彻与岑竹的欢爱仍在持续。少年眼见春宫在眼前上演,不著寸缕的身体马上起了巨大的反应,热铁胀得粗硬,欲火从腹下熊熊燃烧。无法避免的肉抟战又开始上演,岑竹再次被迫於二男身下承欢。又折腾了一宿,岑竹醒来後,连忙起身著衣,快速离开轩辕彻的房间,逃难似的来到大厅。天哪!再待房内,她只怕又被两男拆吞下腹。男人的欲望太可怕,尤其是憋太久的男人。她坐在厅内自己倒杯灵茶,閒来无事便四下打量起这间洞府。洞府的灵气虽然只是一般,但贵在灵气纯净无杂质,加上此府占地面积不小,五进五出的厢房,甚至还有一亩灵田,上面种植不少灵草。此地倒可谓结卢在人境,而无车马喧了。歧县城有此处,倒也是方便了不少修真者。岑竹端坐椅上,连续运转三周天,将身心灵的状态调整到最好时,轩辕彻与楚天云恰巧同时走进大厅。楚天云腼腆一笑,道:「连续两天应该累著你了,怎麽不再躺一会儿?」一醒来发现岑竹不在身边,他连忙神识一扫,发觉人在客厅,就慌忙起身著衣,赶往此地。岑竹似嗔似怨的瞟了楚天云与轩辕彻一眼,酡红著小脸道:「再躺下去,只怕没完没了。」楚天云一脸燥热的低下头去,他的确是太缺乏自制力了,明明心里想著不可让岑竹太过『劳累』,但一见她甜美的模样,实在克制不了爱她的冲动。轩辕彻微微扬眉,「难道你不喜欢?」他可是记得她销魂诱人的呻吟,轻勾的媚眸,因情欲而扭动的娇躯──,该死的!不能再想了,他又想要她了。岑竹微嘟著小嘴,言不衷道:「才不喜欢呢!」轩辕彻俊眼微眯,微微叹气道:「楚道友,看样子是我们不够努力啊!小乖儿不满意我们的表现。」楚天云一怔,他俊脸发烧一般,假意的低咳几声,躲避这种情欲的话题。他心里自然明白岑竹不可能不满意,瞧她连连高潮时的娇媚模样,以及飞溅的汁液,不断恳求他们停止的呻吟,饶是他经验不足,却也能看出岑竹的不喜欢乃口是心非。岑竹只觉又羞又恼,轩辕彻这坏人,明明都被他们弄得快死了,还说『不够努力』?再努力下去,还让不让人活啊?她连忙转移话题,道:「彻及天云最近修行的如何?此地灵气颇为纯净,两人应该颇有进境才是。」轩辕彻知道岑竹面皮薄,也不再捉弄她。便坐至岑竹身旁,谈起近来修炼的心得。轩辕彻是三人当中修为最高者,因此他侃侃而谈,令岑竹与楚天云两名结丹修士都觉得获益良多。论道与修为,轩辕彻都相当有见识。岑竹与楚天云当下皆有所悟,交谈半日後,便各自回房打坐修炼。十天的时光转眼即逝。这十天来,岑竹时时与轩辕彻、楚天云交换修炼心得,三人在此洞府一同居住,一同修炼,自然,岑竹也时常两男缠著欢爱。这日子虽然短暂,但三人心灵都感觉充实。当然,对轩辕彻与楚天云而言,不是没有矛盾挣扎之处,毕竟人性难免都有独占欲望,偶尔,两男亦会伺机个别寻岑竹交欢,但,相处已久,楚天云对轩辕彻的修为渐渐心生佩服,而轩辕彻亦相当欣赏楚天云的天资与心性。或许是英雄惜英雄,也或许两男对於岑竹的执著。因此,三人的相处竟是极其自然。彼此陪伴,亦专注修炼,当真是极美好的闗系。站在洞府前,岑竹施展『易颜术』後幻化为貌不惊人的女修,对著轩辕彻与楚天云道:「彻,天云,我先离开了。」楚天云俊脸上写满不舍,但对修士而言,短暂的分别不过平常,日夜痴缠对修为亦无所助益,理智上来讲他自然能够明白,但就情感而言,他毕竟仍是希望与岑竹永不分离。他无奈的叹口气,点头:「万事小心。」轩辕彻一脸平静,只有眼眸中透露出爱恋与难舍,他自乾坤袋中拿出玉瓶,递给岑竹道:「此瓶内共有20颗金鹿丹,此丹可助孟极之伤,虽然远不及大还阳丹神效,却也小有疗效。」岑竹感激一笑,道:「两位善自珍重。」短暂的分别是为了将来的团聚,岑竹带著这份信念,转身离开。*******离开了歧县城,岑竹神识铺展,往东北山林前进。循著人兽契约的灵契感应,一路前进。尚未踏入林中心,一身白衣的白发俊美男子已经站立林木之上。他纵身一跳,飘然立在岑竹身前。他深情的凝视著她,即使是变幻过的容颜,即使那样平凡的面貌,他仍一眼就认出此生唯一的主人。岑竹静静的看著他,右手一挥,施术解除平凡外貌的假象,露出她绝美如仙的容颜,她抬起头望著身前高过她许多的男子,轻叹道:「好想你。」原先日夜陪伴的灵兽,却一再的因为外力因素无法团圆,眼下孟极在此处疗养,却不免她为他时时牵挂。相隔半年,思念却倍增。「我的主人。」孟极伸出手,轻轻抚上她的俏颜。一感受到她的气息,他立即飞奔而出,完全无法压抑狂跳的心,只希望能够马上见到她,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主人。如今,亲手触摸到她柔嫩滑腻的肌肤,亲自见到她出尘若仙的绝美容颜,终於,心里感觉到踏实。他再也无法克制地将她深深抱在怀中,心房的温度因她而不断攀升。终於,再次将她揽在怀中。感觉她的体温,感觉她身上的暗香。渴望,随著深深一拥而慢慢引燃……他抱起岑竹,直往林中洞穴飞奔。159 所谓思念(H)孟极抱著岑竹来到瀑布後方一处天然石穴中,不断奔腾的瀑布,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,似水帘将两处分隔。岑竹暗暗打量水帘後空无一物的洞穴,别说桌椅,便连床都未见。孟极便是在此处修炼吗?虽然非常隐蔽,但空无一物的环境,他怎能习惯呢?纵然孟极本体是一只豹子,但能够化形後,难道不喜居住之地稍有点模样?岑竹自乾坤袋中伸手一探,手上瞬间出现两个蒲团。她施展涤尘术将洞穴内大致清理後,便将蒲团放置在洞穴内。孟极一脸兴味的看著岑竹布置洞穴,良久後,才开口道:「这环境可以了吗?」岑竹温柔一笑道:「改天去坊市帮你买一套桌椅及木床,这样才算可以。」不知怎地,她就想帮孟极布置一处温馨舒适之处,纵使明白灵兽与人生活习惯定然大不相同,但她仍想尽点心力帮他做一点事。哪怕只是布置洞府这一类微小庶务,都能让她感觉满足。走近岑竹,他俯下身,他的吻轻轻擦过岑竹的粉唇,声音暗哑低沉:「但我等不及了。」岑竹怔了怔,在了解男人的暗示後小脸微红:「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的近况吗?」孟极贴著她的玉耳,沙哑道:「也许……之後再听你说?」现在,他只觉心痒难耐,似悸似麻的欲望不断的张扬攀升,他的气息已然浮动,再也按捺不住。眼见男人眼底的炽焰如漫天大火不断焚烧,她不停的後退再後退,直到背抵著墙已然退无可退时,她伸出双手抵著孟极不断压迫而来的胸膛道:「不如,我们先聊聊?我手上有彻──」滚烫的唇突然落在她微凉的唇上,她张口欲喊却被硬挤入男人的舌头,炽热的舌头翻搅著她的口腔,甚至索要她口中的香津,她无法抗拒的融化在男人的执著里,心怦怦然地随之疯狂。良久,在岑竹快要喘不气时,他才离开她的唇,一丝暧昧的银丝连接两人的唇,岑竹下意识的避开他炽热的眼神,羞涩的小脸引爆男人更深的欲念。话语中有丝无奈的悲凉,「别在我面前,提到任何男人的名字,好吗?」想开口为自己辩驳,但看见男人俊美面孔下的哀伤,她顿时满怀愧疚便不再言语,主动张开双手拥抱他,并伸出粉舌,轻轻描绘著他的唇瓣。当男人性感美丽的薄唇染上她的晶莹,她轻柔的一笑,正欲退开之时,孟极狂喜的拥吻著她,密不透风的激情之吻,令岑竹身子软在他的怀里。「唔…」岑竹被吻得气喘嘘嘘,娇吟声不自觉得溢出口中,她迷惑了,醉倒了,沉醉在孟极怀里,再也无法自拔。「我想你……很想很想很想……」清亮的手隔著她的衣服在她身上游走,绵软的娇躯柔若无骨,她的胸部因他的揉弄明显更加肿胀,蓓蕾坚硬挺立,即使隔著衣物也露出勾人的明显凸起。他的思念无法以言语形容,那麽,就以行动来证明。以行动让她知道,何谓刻骨相思。灵兽本性向来直接,此时此刻早已情欲高涨,若非为了体贴岑竹,早已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地欢好。但岑竹是他心之所爱,怎可如此轻慢对待,他压下沸腾的欲火,大手隔著衣物攫住一只饱满,用力地揉捏抚弄,唇则游走到她玉颈之间,吮下一道又一道爱欲的证明。岑竹的水眸沾染上雾色,此时早已理智全失,甚至修士贯设结界一事也被她彻底遗忘,她只顾沉沦在孟极男性气息中。孟极将岑竹的外衣除去,只留下雪白的亵衣,他的薄唇来到高耸的胸前,隔著衣物,含住她早已坚硬的乳蕾,大手则抚著另一只饱满,不断地挤压揉捏。尽管见面没说几句话就被孟极玩弄著身体,但不知为何,孟极的动作里却隐含著让她心动的成份,那是在意,是想念,是他对她的心。只是这样抱著,抚著,摸著,吸著,但她确实感受到,隐含在这些行为之外的──思念。很难形容究竟是什麽动作引起她如此感受,但,她确实因为这份关爱而心甘情愿的沉沦。她轻轻地低吟著,被吸吮的胸乳传来得微疼让她稍微回过神,腹下涌起熟悉的暖流,湿意不断渗出。她微仰起头,拱起身子,将自己的胸部往孟极口中送,她渴望更多的抚慰,情不自禁地抓著背後的墙壁,将身子弯成一道最美的弓弦。唔……被抚弄的身子好敏感,整个身子热的厉害,她微咬著下唇,克制自己的小嘴发出更多令人害羞的呻吟。160 好地方(H)抬起头看到岑竹咬唇,孟极嗓音嘶哑地说:「主人,别咬,我会心疼。」他可爱的主人哪,难道不知道此时俏脸上的风情有多麽诱人吗?美眸暗含水光,如泣如诉,小脸微微潮红,豔红的小嘴微微咬著,那神情简直充满魅惑。他轻叹了声,身下变得既亢奋又硬实,恨不能立即撞入她湿嫩的美穴里,恣意的品味著她的美好。「但是…我……」她好难受,好想要大声吟叫出来,但实是害羞,无法控制的满腹骚痒,令她攒紧柳眉,额上也泌出香汗。「我想听……主人甜美的声音……」孟极直挺著身子跪在岑竹面前,他的手自裙下往上探,隔著亵裤来到她的腿心之间。即使隔著亵裤依旧能感觉腿心的热力与潮湿,孟极忍耐不住一把将她亵裤扯下扔至一旁,此时的岑竹下身自外观看虽然依旧是俗世裙,但裙内却是一丝不挂。岑竹浑身顿起燥热,张著小嘴,微微喘著气。孟极一手隔著衣物寻到那凸起的乳尖不住地揉转,嘴上则以霸气的姿态占领另一处肿胀硬起的蓓蕾,隔著薄薄亵衣的轻咬,依旧令岑竹全身一颤。「啊──」再也无法压抑这般快感,刹那间孟极竟伸出另一只手,抚向她敏感的花苞。双重刺激下岑竹按捺不住呻吟,如世间最甜美的乐音,令孟极几乎被逼疯。他的指头无法克制地往湿润之处探,长指挤入她紧小的花穴之中。如此紧窒却又如此湿润,指上的潮湿滑腻,令他不自觉得想更加深入。「别……别再进去……」太刺激了,不断加深的探索,令她快要承受不住。她频频发抖,身下的花液源源不绝的流淌而出,几乎沾湿他整个手掌。孟极更加狂肆地在她身上点火,他再加入第二根手指,以长指不断在她体内抽进抽出。眼见女人灼热的爱液不断喷溅,那湿意令他越来越亢奋,就在他欲除去自身衣裤时──「咦!这里真的是好地方呢?」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自瀑布外传来。「对吧!上回和我大哥来此地猎野鹿时,无意间发现此处竟有如此清幽之地,甚至有如气势磅礴的瀑布,如何啊?喜欢吧?」男子的声音低沉而粗犷。「恩!很喜欢,谢谢元大哥。」女子轻声细语,柔柔细细地,像猫叫一般拧人。「小傻瓜,下个月就要成亲了,还跟我客气干啥?」男人粗声粗气中却带有一丝温柔。岑竹紧张万分,她万万没想到此处竟有俗世之人,方才两人一时情动竟未设结界。万一被发现瀑布之後的景象,那实在羞死人。一急之下她的花穴下意识地收缩,在岑竹体内的两指被紧缩的肉壁紧紧纠住,丝毫动弹不得。「主人,放松一点。」见她如此紧窒不安,他粗嗄地低语道:「别怕,凡人岂会发现瀑布之後的玄机。」岑竹挥手准备设置结界时,却被孟极阻止,「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欢爱不是比较刺激?」他轻声哄道:「来,别分心,全心感受我。」他的手指在紧窄中前後抽撤,大拇指更在她肿胀的小核上轻柔地爱抚,满意的感受到岑竹的蜜穴溢出更多的淫液。「别这样,会被听见的。」从岑竹的角度看,隔著水帘往外看可说是一览无遗,她看见一男一女就坐在瀑布外的一处草地上,手拉著手甜蜜蜜地在谈心,但身前的孟极却故意不设结界对她欲行淫事。她想推开男人的手,让他别这样,但他的大手隔著亵衣在她绵软温暖的玉兔上或轻或重地捏来搓去,另一手则不断玩弄著她早已淫靡一片的下体,她软倒在地,只能全身无力的被男人亵玩。「瀑布声这麽大,主人叫得再浪都没有关系的。」他的手扯开她的亵衣,雪白的玉兔弹跳出来,炫目的莹白叫孟极忍不住舔吮,那曲线美得惊人,他一口一吻,一口一吸,将身前的如玉羊脂全部沾染。「但…」她实在害怕,真被人看见,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,犹在担心之馀,身体依旧敏感的随著孟极的手与唇不断累积快感,紧绷的身体浑身燥热,胸前被吸吮的快慰让她呼吸急促。就在她神智即将迷离之际──「元大哥,别在这里…」女子似拒还迎地娇声,让岑竹猛地惊醒,她抬起头惊见原先坐在草地上的男女,竟开始互相爱抚了起来。「你这小荡妇,若真的不要,岂会湿成这样?嗯?」粗犷的嗓音依旧,此刻却多了分暗哑。男人三两下解去彼此衣物,那根物事就开始作恶。岑竹不禁有些无言,原来恋爱中的男女都是这麽一回事吗?她红著脸不敢再看,低下头去却发现孟极俊脸上的促狭。「原来主人喜欢看人办事?但是,我比较喜欢自己干──」孟极早在见到岑竹的第一眼时,就想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,如今看来岑竹已足够潮湿,那麽他便不需再忍。他立刻解光自己身上衣物,扶著欲龙在穴口研磨了几下,待龙首沾湿了蜜液後,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挤。「啊…」岑竹背抵著冰凉的石壁,前面却迎著男人灼热的粗硬,她嫩穴下意识地要推挤出闯入禁地的男根,那被强撑的柔软死命咬著粗大到可怕的欲龙,又酸又涨的酥麻感令她忍不住溢出娇吟。果然是非人的尺寸,纵使不即白豹原身的粗大,却也是异常尺寸。她困难得承受著孟极的坚硬缓慢捣入的快感,被强挤进入体内的感觉实在奇妙,那是娇嫩被撑到极致,又满又胀,带点疼痛的销魂。她不自觉得微微扭动纤腰,却引来孟极的闷哼。161 够了(H)肉壁紧紧包围住粗大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,他结实的肌肉因为强烈的欲望而紧绷,他粗喘著,恨不能立即在岑竹身上驰骋,但担心许久未亲近的她无法承受他的巨大,咬紧牙关的忍著,谁知她却做出引火自焚的举动,这就怪不得他了。他开始加大力道,重重的顶入她的花心。「主人,我的主人。」他将她的腿勾住他的腰,开始猛抽猛送,狠戾地往内重重一击。「啊…太重了……」那磨擦的快慰简直令她快要飞上天,但过多的快感不断积累,他的粗大一次又一次生猛的袭向她的花心,无法形容的快感令她下体紧缩痉挛。「啊,元大哥,你干得妹妹好爽…啊…好猛…」「再深一点,对…把妹妹捣坏吧…好棒…元大哥…啊…」「干坏我,干…坏我…我是淫娃…快,再快一点…」水帘外传来女人忘情的淫叫,那一声声甜腻的呻吟,让岑竹面红耳斥的同时,下体竟溢出更多淫水。「主人不专心,看来是孟极不够猛吗?」孟极一手伸向岑竹玉白的双乳,另一手则移至两人交合处,寻到阴穴上方的小核,边抚摸边邪笑道:「主人不只喜欢看,更喜欢听人办事?」「才没有…喔…别这麽用力……」喔!被塞得满满的,被肉棒整个填满,那粗大仍不断的前後抽插,过多的汁液随著肉棒的抽送而飞溅出来,地上竟已汇聚了一滩水渍。「主人夹得那麽紧…分明是很喜欢……」孟极哑著嗓音,下身的抽送又快又猛,疯狂带著纵情的欢愉,只能回复到灵兽的本性,不断索求著女人体内的温暖。粗大被紧窒吸咬著,紫红粗长的肉棒冲进体内最深处,感受那股紧咬不放的快感。「啊……是你撞太用力…我才……」她忍不住呻吟,潮红布满她雪白娇躯,随著孟极的冲撞,她的丰满亦随之上下晃荡,阵阵乳波晃成最美好的景色。随著男人不断的捣弄,她的肉壁开始高频率的收缩。终於她忍不住溢出娇喘,颤抖著迎来高潮──「啊──」汁液自花心深处涌出,她无力的软倒在背後的墙上,气喘不已。外面的男女早已完事离开,岑竹却被孟极摆弄成跪在蒲团上,自後面承受男人的撞击。「主人,孟极想用原形,可不可以?」化为人形与岑竹交合自然亦是十分欢快,但终究比不上原身白豹的勇猛。它的原形只有干过岑竹一次,而那滋味实在令它难以忘怀。眼见岑竹已然高潮过,那麽,可不可以让它的原形也来爱她呢?「你──」想到孟极原形的粗大,岑竹忍不住抖了一抖,想不到一次人兽交合後,竟然让他爱上这种异种相奸的快感?男人,不,雄性实在下流啊。那样的粗大还要她再承受一次?会不会以後这厮都要求人兽啊?!岑竹实在不知该不该答应,不答应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家灵兽,瞧他俊眸的渴望与欲求,分明是饥渴已久;但答应的话,又担心以後孟极食髓知味都如此要求。「主人,我保证会温柔的。」孟极见岑竹双颊豔红的小脸上尽是烦恼,高潮过後的身子泛著甜美的粉红,他实在是欲火高涨,快要忍受不住。他边以人形撞击著,一边保证,恨不能主人答应之後立即化为原身。「啊…你先停下来…我…才有办法想……」高潮後的身子何其敏感,不断被撞击之下,甬道一阵快速收缩,丰沛的淫水让高速抽送的肉棍捣成白浊的细沫,此时此刻的她如何能够思考,大脑早已神智不清,只觉自己不断的被大浪一波一波的拍打著,冲击著。他低吼一声,道:「我停不了……」如何能停止?!怎麽能停止?!这绝妙的滋味,绝美的感受,绝佳的快感,在在都令他沉沦再沉沦。如此绝品的紧窒肉穴让他腹下的火热更形疼痛,每次抽插,都似要将她嫩穴里的肉一起勾出般的窄狭,真想让它白豹原形的粗大一举埋入体内,享受这要命的快感。「呜…不行了…别再捣了……」她快被这快感逼疯了,下体的泌水越来越多,两人交合的下体早已被打湿,甚至延著她跪趴的大腿流到才为孟极新布置的蒲团上。两团乳肉随著孟极抽送不停前後摇晃,那敏感的乳蕾凸起豔红的两点,随著撞击摇曳成迷人的红色线条。『啪!啪!』『噗!噗!』阴穴紧紧的将男根吸咬,粉嫩的花唇亦紧紧裹住孟极粗大的物事,肉穴与肉棒间那样的紧紧咬合完全是难以轻易动作,若换成白豹,怕不痛死?被插得只能不断呻吟,微张小嘴不及吞吐的津液就著嘴角流淌,温热的内壁不断著困难得吞吐著那已是相当巨大的男根,孟极自身後抓住她的乳肉,发起狠的更加用力撞击。淫浪幽香随著花液的流泄充斥整间洞穴,孟极左手抓著岑竹的左手,想将女人拉得更近一些,让他的欲龙可以捣得更加深入。孟极粗大的阴茎在她内壁越抽越急,不顾岑竹不断越绞越紧的阴穴,他越插越猛,越插越重,不断超越极限的快乐让她几乎晕眩,她终於高速收缩,又在男人身下丢阴精。「够了……够了……」非人的尺寸加上非人的体力,岑竹简直快要无法再承受。瀑布外的男女走了好长时间,但她却仍被自家灵兽骑著,甚至一骑居然这麽久都没个消停。